雖說林弘文購買了盛暖的剪紙,讓她賺了一筆錢,可以不需要回到西山別墅去看厲庭舟的臉色過日子,算是幫了她很大一個忙。
但她并不想在林弘文面前說厲庭舟的不是。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不好的結果,更是她該承受的。
再者她又不是長舌婦,沒必要嚼這些亂七八糟的舌根子。
她和林弘文其實也沒有熟到可以說這些私事的地步。
林弘文是厲庭舟的朋友,將來他也一定會知道他們離婚的原因。
許書意的事,林弘文或許比她知道得更多。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盛暖只用一行字,交代了她要離婚的原因。
林弘文看得出來具體的原因,她并不太想說,沒再繼續問下去。
早飯后,盛暖便跟林弘文揮手告別了。
她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葉淮遠的醫院。
葉淮遠在葉氏旗下的圣愛醫院腦神經科。
盛暖到了他的辦公室,他馬上拉了一把椅子,讓盛暖坐下來。
今日的葉淮遠,穿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俊朗的五官上,額頭發絲垂落半寸,整齊利落。
戴著金絲框眼鏡,顯得他更加沉穩專業。
如果沒有見過過去的他,誰能想象得到曾經愛打架的街邊少年,如今蛻變得如此出類拔萃。
他戴好一次性手套,給可視喉帶消了毒,坐下來,柔聲對盛暖說:“小啞巴,你張嘴讓我先看看你的聲帶。”
盛暖認為既然就醫了,應該把自己的情況都如實說出來,才有利于病情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