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間濃郁的紅酒醇香,有些醉人。
盛暖剛反應過來,想要推開厲庭舟的時候,厲庭舟已經松開了她。
他感覺有點哄不好她了。
若是再強迫她,恐怕只會讓他們的關系越來越糟糕。
他只是想把自己的妻子帶回家好好過日子,并不想與她鬧得魚死網破。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放下面子,并不丟人。
此刻,他幾乎箭在弦上,他最終還是忍住那亂竄的焚身欲火,低啞的聲線帶著絲絲顫音,“暖暖,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你就一點也不想嗎?”
他的唇都快碰到她的耳垂,炙熱滾燙的呼吸,緩緩慢慢地掠過她的肌膚,他試圖用這種誘惑力,引她上勾。
他的嗓音夠撩,夠誘人,但對于已然清醒的盛暖來說,只剩下厭惡,他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么流氓的話語。
她的身體被男人抵得無法動彈,她蹙起秀眉,抬手,“不想,一點都不想,再也不想跟你有任何關系,厲庭舟,不要再糾纏了好嗎?”
厲庭舟伸出手,拇指和食指輕輕抬起盛暖弧線尖細的下巴,嗓音暗啞,“我們都七年了,你怎么這么狠心,要拋夫棄子?”
狠心?
到底誰才狠心。
厲庭舟倒打一耙的實力真是不容小覷。
“你說狠心就狠心吧。”
厲庭舟墨色的瞳孔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現在的他,還不知道,此后經年,他才會真正的見識到什么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