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意打開房門,看到是厲庭舟,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庭舟,快進來坐。”
許書意伸手要去扶他,厲庭舟躲開,說:“我可以走。”
厲庭舟突然的冷淡,讓許書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還是忍了下來。
“我去給你煮杯咖啡。”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走。”
許書意更加茫然,他這是想干嘛呢。
厲庭舟在客廳坐了下來,說:“你坐。”
許書意有些忐忑,還是坐了下來。
厲庭舟瞅著她,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拔覄倓側(cè)シ綄?dǎo)工作室了一趟,才從她口中得知,她之所以把那幅清明上河圖送給嘉許,是從嘉許的剪紙插畫上看到了暖暖的風(fēng)格,所以,那幅圖不能送給你,我今天過來取走。”
許書意愕然地望著厲庭舟。
這還是他第一次送給她的東西要收回去的。
他當(dāng)真是越來越在意盛暖了。
不過許書意沒有耽擱,說:“原來是這樣啊,你行走不方便,我遲點叫人送過去。”
“不必,我一會兒安排人過來取,那個,嘉許在外面說你是他媽媽的事,你以后要糾正他,這亂的輩份的胡鬧事,不能再發(fā)生了,暖暖那邊很介意。”
許書意覺得忽然之間,好像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