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經(jīng)常處置靠近他們家庭的小白臉,手段非常的刁鉆。
孟永俊比那些人更可惡,沒多久的功夫,就被打的奄奄一息,像條爛狗癱在地上。
那些人打累了,很快就離開。
孟永俊看著倉庫的門口,滿是鮮血的手,在地上爬著想要離開。
眼看著就要接近那絲曙光,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雙名貴皮鞋。
一腳踩在他的手指上面。
“啊!”
孟永俊尖叫一聲,奮力的仰起頭,看著高貴帥氣的男人。
“傅傅宴白?你不是死了嗎?”
孟永俊看清來人,眼里爆發(fā)出驚恐的光。
傅宴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高高在上,“我死了,誰來看你最后的下場?”
倉庫里只剩下他們兩人,血腥味和霉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嘔。
孟永俊張了張嘴,眼里的恨意和恐懼交織著,最終化為一片死寂。
“這世上的債,總要一筆一筆還清。”
“孟永俊,你做好準備了嗎?”
月光從倉庫頂上的破洞漏下來,照在他挺直的背影上,像鍍上了一層冰冷的銀霜。
那些曾經(jīng)的傷害,那些蝕骨的疼痛,終于在這一刻,隨著這場遲來的清算,徹底沉入了黑暗。
孟永俊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血污糊住了半張臉。
“你你沒死?不可能!醫(yī)院明明說”
孟永俊忽然瘋笑起來,笑聲嘶啞得像破鑼。
“沒死又怎么樣?溫雅當初還不是對我言聽計從?那些女人楊總,李總,哪個見了我不神魂顛倒?”
他掙扎著抬起頭,眼里閃著病態(tài)的得意,“哈哈哈,沒有女人喜歡你!溫雅絕對不會再要你的!”
傅宴白聽完,忽然輕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