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詩,你后背上面怎么了?”
“摔了一跤?!苯娫娦α诵Γ澳闩軄碜鍪裁??”
江詩詩語氣里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沙啞。
傅宴白別過臉,“我只是來拿點藥?!?/p>
她顯然不信,卻沒再追問,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東西太沉,讓他不敢直視。
江詩詩養傷的日子,傅宴白讓人每天給他送自己親手做的食物,但沒親自過去。
這天,傅宴白晚了一些,江詩詩一直等著。
跑腿的過來時,帶著歉意,“雇主堵車了,所以我這邊就比往常慢一點了,不好意思?!?/p>
“什么意思?”
跑腿的細說:“因為他堵車,做飯就慢了一點,所以我這邊也慢了一點?!?/p>
江詩詩愣住了。
她知道這些飯菜都是傅宴白讓送來的,所以她不吃其他的,就等著。
但沒想到,這些都是他親手做的!
怪不得,和他在外面吃的都不一樣,她很喜歡。
想到這里,江詩詩笑了。
等傷好了一些,江詩詩又回去江家跪著了。
江董被氣得幾口都氣不順,江母更是哭腫了眼睛。
江詩詩又直接跪了兩天,最后江母舍不得,去找江董求情。
老兩口心疼女兒,只能妥協。
傅宴白正在上班,傅母打來電話,“下班回來老宅一趟,江家都來了?!?/p>
“?”
傅宴白沒懂,匆忙回到家,就見到江詩詩帶著她父母正在會客室等他。
江詩詩站在父母身邊,穿著一身紅色長裙,臉色雖還有些蒼白,眼神卻亮得驚人。
江父神色嚴肅,江母則看著他,眼神復雜。
沒等傅宴白開口,江母先站了起來,語氣帶著歉意:“傅先生,之前是我不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p>
她真是怕了,沒想到江詩詩這么大的決心,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就為了嫁給這個男人。
如果她不同意,江詩詩不會善罷甘休,她心疼女兒,只能過來和傅宴白說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