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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記錄里的秦硯,陌生得讓我不敢認。
他一改惜字如金的高冷作風,在阮若若面前百般體貼、萬種柔情,腹肌照、胸肌照雪花一樣地發出去,背景還是我的浴室。我由于熬了幾個大夜發高燒卻找不到他人那天,他正鞍前馬后地陪著阮若若參加游艇party。
“阮晴,我知道你還在a市,也知道秦硯是你的親親男友。別賴在這兒了,你媽和你選擇離開那天就已經輸了,現在的你連我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不信的話,1點鐘來地下車庫”
陌生號碼字里行間都是阮若若目中無人的語氣。
看來我爸的健康的確出了問題,她們母女倆開始清除隱患了。
聊天記錄再刺激,都不如親眼一見向來自矜的秦硯跪坐在副駕,帶著狗鏈似的頸圈、討好地從阮若若的指尖一寸寸往上吻。
余光掃過在窗外的我時,他眸中有一瞬的慌亂。
阮若若眼睛半睜半瞇,身體仍松弛地靠在椅背上,用口型向我道:“好久不見”。
然后轉頭斜睨秦硯:“誰呀,你助理?”
秦硯沒否認。
他擦了下唇角,朝我笑得輕描淡寫:“她能給我的,你想象都想象不出,叫我怎么拒絕”
阮若若噗嗤樂了,目光滑過他頸圈下的項鏈,那是我早晨送他的生日禮物。
“這什么破爛兒?”,她兩指用力,拽得秦硯弓了下背,“丟了,本小姐帶你去梵克雅寶選條襯你的”
項鏈和水泥地碰出一聲脆響,秦硯的后腦勺頃刻消失在視野里。
“那個女人經常跟潘大夫說悄悄話,若若也在四處打探你的情況,你和夫人得回來瞧瞧了”,王媽仍意有所指地喋喋不休。
“再說吧”,我打斷她,“我有自己的事要忙”
我是真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