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寒冰、寒霜二人在消耗自身靈力,腳踏法劍飛行,同時又在施展極強道法手段抵擋的同時,對他們體內(nèi)的靈力消耗巨大,已然處在了速度減緩,高度跌落的趨勢,且即便想要繞開子風(fēng)的攻擊,逃竄進入更遠的密林深處暫且避開,始終都無法甩開子風(fēng)所施展而成的冰凌銳器的攻擊。
且寒冰、寒霜二人在腳踏法劍,多次避開子風(fēng)的攻擊,試圖逃竄之時,卻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莫大帶有尖銳棱角的冰凌墻盾給抵擋了退路,不得已之下,只能繼續(xù)與子風(fēng)展開道法的對決。
奈何心有不甘的那二人,豈會如此就讓子風(fēng)看出他們二人體內(nèi)靈力消耗過快的局面,在與子風(fēng)形成對抗抵擋的同時,開始強忍著言笑,嘲諷起了子風(fēng),在快速俯沖朝向依然站立在子風(fēng),同樣施展如雨般冰凌銳器攻擊子風(fēng)的同時,突然大喊道:“區(qū)區(qū)道者之境,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即便能夠施展與我們兄弟二人同樣的寒冰道法,但你也傷我們不得,若是我們強行飛離此地,你能耐我們何呀”。
在那二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嘲諷之后,另外一人也甚是得意道嘲諷了起來:“區(qū)區(qū)道者之境,豈能與我們道士一樣,擁有御劍飛行的法術(shù),今日我們兄弟二人就陪你好好玩玩,待到你靈力消耗之時,我們弟兄二人必將你斬殺”。
隨即,站立在法劍之上甚有得意之色的寒冰、寒霜二人,便各自祭出了一枚丹藥出來,吞服了下去,并再次開口嘲笑著喊道:“今日為了斬殺于你,浪費了我們兄弟二人各一枚寒靈丹,接下來我們兄弟二人便會稍有靈力的恢復(fù),你小子離死也就不遠了”。
如言可見,那二人所服用的便是恢復(fù)體內(nèi)靈力的丹藥,如此之法,子風(fēng)也曾有過在煉制之時,以吞噬靈草的枝葉,來快速恢復(fù)自身過度消耗的靈力。
只是子風(fēng)并未在意那二人的舉動,同樣的嘴角再次露出一絲極為詭異的笑意,在那極為得意的二人面前,凝煉出了一柄同樣為冒著寒霜之氣的冰晶砍柴刀刃,并腳踏其上,同樣飛離的地面,朝著那腳踏法劍在空中不停逃竄躲避攻擊的寒冰、寒霜二人而去了。
那二人看到子風(fēng)如此舉動,甚是詫異,且子風(fēng)趨勢冰晶砍柴刀刃飛行道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到了百丈之高,那二人的身后,以極近的距離,對其二人展開了近距離的攻擊。
“道者之人,何時能夠習(xí)得御劍飛行這般高等的法術(shù)了,簡直是荒謬至極”,那被子風(fēng)所施展的寒冰銳器,一擊擊中背部的寒霜之人,在面露痛苦之時,甚是不解的質(zhì)問了起來。
“不對,此子所施展的豈能是御劍飛行之法,其腳下之物并非擁有飛行威能的法器,而是其剛剛以水靈寒冰之力,凝煉而成的寒冰利刃,與我們兄弟二人一樣,此為原本的攻擊法力,且從其腳下的冰刃觀察,并未有絲毫靈力的施展,可見其并非習(xí)得御劍飛行的能力”。
“如此看來,此子是借助了其他方法,以自身靈力凝煉而成的攻擊之物,作為了可飛行的腳踏之物,此又為何種道法手段,好似在哪里見過”。
隨著那寒霜之人疑惑之言的問出,與其一同腳踏法劍逃竄的寒冰之人,立即大喊道:“此子難道懂得意念驅(qū)使之道,那可是無需靈力的消耗,便可以物飛行的能力,是遠在御劍飛行之上的高深道法”。
“我們兄弟二人豈會如此不幸,難怪此子能夠同時凝煉施展如此眾多的寒冰銳器,即便是再多,其體內(nèi)都不懼靈力道消耗,皆為意念精神之力的驅(qū)使,就好似其腳下的寒冰利刃這般,可被其意念所操控”。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總不能再拿出一枚寒靈丹出來,繼續(xù)補充消耗道靈力與之糾纏吧,那一枚寒靈丹的價值可是不菲的呀”。
“不慌,區(qū)區(qū)擁有意念精神之力的道者,豈能與我們道士抗衡,看我祭出寒鐘”。
隨即,那寒霜之人便隨手一拋,一只閃著青芒的冰晶鐘形法器,在寒霜之氣的包裹之下,瞬間變得巨大,將原本逃竄的寒冰,寒霜二人護在了其中。
“此為我昆虛山脈獨有的寒晶煉制而來,可擋一切五行凝煉之物的攻擊,若非比之厲害,比我們兄弟二人道行高深之人,不可撼動,有此法器護身,看你能奈我何”。
然而,就在那被護在寒中之下的二人得意之時,子風(fēng)卻收起了此前道道法手段,從其身側(cè)不斷凝煉所形成攻擊的寒冰銳器,也瞬間停滯崩碎,化為了冰寒之氣,消失不見了。
一向不善與陌生之人言語的子風(fēng),自然不會在意寒鐘之下那二人極為得意的言笑,早已手握腰背之后的黑焱砍柴刀,腳踏寒冰之物,近似瞬山,便到了寒鐘之前,手中黑焱砍柴刀好似在砍柴一樣,一連劈砍數(shù)刀,那被護在鐘下的二人甚是得意的寒鐘,突然土崩瓦解,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