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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津年眸光幽深。
“我原來的名字叫周燼,我父親叫周恪禮?!?/p>
周恪禮這個名字我聽母親提起過,那人曾經(jīng)是母親的舊友加同行。
母親說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周恪禮。
宋津年見我不說話,臉色迅速沉下去。
“怎么不說話,是心虛了?”
我捏緊手指,問出壓在心底十年從未敢問出的問題。
“所以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報復我?”
宋津年凝神盯著我。
心跳到了嗓子眼,我聽到宋津年的嗤笑聲。
“沈舒然,你憑什么會覺得我會喜歡上仇人的女兒?”
全身的力氣被抽走,我任憑保鏢架著我往外走。
“等等。”
宋津年走到我身邊,我懷著最后一絲希冀以為他改了主意,而他只是淡淡警告了一句:
“沈舒然,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我撩了撩眼皮,沒有回答他。
我是當鋪老板,宋津年又怎么會覺得我不會求救?
可我被綁在展示架上,我還是發(fā)現(xiàn)我想的太過理所當然了。
密閉的房間里,我見到了不少之前我客戶的太太。
她們齊齊站在我面前,用恨不得殺死我的目光盯著我。
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惡心下作的第三者!”
“怪不得我老公來你這里后就不回家了,原來是有你這個狐貍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