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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津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回答沈銜月的問題。
“會。”
我對上他的目光,神色平靜,“你什么時候放我出去?”
沈銜月率先回答我。
“你還沒告訴我們鎮店之寶是什么,姐姐,你要是再不說可是要吃點苦頭了。”
我抿唇不語。
宋津年不相信,我就算說再多也沒有用。
“冥頑不靈。”
宋津年嘴角斜起,讓沈銜月好好想辦法撬開我的嘴。
說完他急匆匆地離開。
沈銜月果真沒有放過我。
我曾經把她當做親妹妹對待,而她卻將我當成了仇敵。
我的行李被丟在了院子里的貓窩里。
沈銜月說她的貓孤獨,讓我與它作伴。
別墅里的傭人被沈銜月換了一個遍,她們得了沈銜月的吩咐,不再給我做飯,送到貓窩的只有少得可憐的貓梁。
胃里空空如也。
就算如此,沈銜月也沒打算放過我。
她拿出我存在別墅里的上百副畫作,當著我的面燒的一干二凈。
那是我所有的心血。
烈火熊熊燃燒,我愣愣地盯著這一幕,大腦昏昏沉沉。
宋津年從別墅里出來,他正在打電話,音量不高不低足以讓我聽清他說了什么。
“不用再搶救了,她女兒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我選擇放棄!”
大腦嗡的一聲響。
他放棄的是我母親。
撕心裂肺的痛楚淹沒了我,我拿出手中的刀子向宋津年刺了過去。
一分鐘后,刀子被宋津年搶去抵上了我的脖頸。
我聽到宋津年用不敢相信的語氣質問我:
“沈舒然,你想要殺了我!”
我閉了閉眼,兩行淚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