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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我回答的坦坦蕩蕩。
記得在結婚之前,媽媽曾經問過我要不要知道宋津年的過往。
我知道媽媽一定查過他,我拒絕了。
我以為夫妻之間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更利于感情交往。
可現在我又有什么顧忌。
宋津年的公司在我看來不過是個小公司,更是經不起查。
有的是老板爭先恐后的幫我的忙。
這一次是被宋津年找來的那些貴婦的老公做的。
他們帶著自己的夫人來給我道歉,禮物送了不少。
我只提出了搞垮宋津年公司的要求,他們牟足了勁給宋津年施壓。
宋津年將那張估價表撕的粉碎,眼中的恨意滔天。
“沈舒然,你果真和你母親一樣!”
“你母親搞垮了我父親的當鋪逼得我父親自殺,你搞垮了我的公司,你們還真是一脈相承的卑鄙!”
手癢難耐,伸出手的那一刻,有一人已經先我一步給了宋津年一個耳光。
他看著打她的人,整個人如同被冰封住一般,無法動彈。
“媽。”
他試探著叫出聲。
母親眼刀甩過去,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別叫我媽,我沒有一個想要害死我的女婿。”
瞧著宋津年這一副懷疑人生又心虛不已的樣子,我笑了。
母親所在的是梁靳川的醫院。
那天母親搶救時梁靳川也在,多虧了他,母親才得以活下來。
這么多年,母親在我和宋津年面前扮演的一直是嚴母。
宋津年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