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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徹底痊愈之后,就回國了。
和許久不見的朋友約了在咖啡店見面。
到的時候,進門突然不小心撞到一個外賣員。
我連忙道歉,對方卻猛地攥住我的手。
“林菁?”
聲音無比熟悉。
我抬頭,就對上了錢泓宇那張飽經(jīng)滄桑的臉。
他眼里閃過驚喜:“真的是你,你沒死?”
“這一年多你去哪兒了?我?guī)缀醵家堰@個城市翻遍了,都沒找到你。”
我抽回手,退后一步,冷冷看著他。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早就離婚了。”
他滿臉落寞:“林菁,對不起,那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生病了。”
“我要是知道,我一定”
“一定怎么?”我不耐煩打斷他。
“知道了就不會讓我給沈冰做腎移植?”
他點頭:“對,我要是知道,一定不會讓你做手術(shù),我也不會和你離婚,我會好好守著你,陪你治病。”
我笑出聲:“你不是說,沈冰是你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她的命比我重要。沒有我的腎,她會死的。”
“怎么,現(xiàn)在不怕她死了?”
錢泓宇痛苦地低下頭。
“林菁,對不起,等失去你之后,我才終于想清楚,那時候你才是我的妻子,我竟然為了別的女人傷害你,我真是個畜生!”
“我知道說這些話已經(jīng)晚了,但我還是想說,林菁,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輕笑一聲,后退兩步。
“錢泓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jīng)和沈冰結(jié)婚了吧?”
“怎么?玩這種左擁右抱的把戲上癮了?”
“你賤不賤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