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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初愣住,看著秦斯禮抱起林晚晚時,才反應(yīng)過來追了過去。
“我沒推她,是她自己”
“時初,你手里要添幾條人命才夠?”
秦斯禮將林晚晚抱上車,臨走時眼神痛恨憎惡,“你這種人,怎么不早點下地獄?”
車開走了,泥水濺了她一身,滲進了傷口里,刺骨的疼。
她忽然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秦斯禮。
秦斯禮說錯了,繼續(xù)活著,才是她的地獄。
時初獨自回了家,凌晨兩點,秦斯禮的保鏢闖門,強硬地將她拖去了醫(yī)院。
“晚晚失血過多,你和她血型相同,血你來獻。”
“我不要”
他沒給時初拒絕的權(quán)力,讓保鏢按住了她,冰冷的針頭扎進血管,她疼得瑟縮。
“多抽一些,給晚晚備用。”
他的話音落下,時初突然就安靜下來,也不再掙扎。
她只是死死地盯著秦斯禮,像是要將他的模樣烙印進靈魂里。
這輩子就夠了。
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不想和秦斯禮有半點關(guān)聯(lián)。
一袋袋血被抽出,時初眼前陣陣發(fā)黑,終于被松開的那一瞬,她也只是靠在椅背上不動。
秦斯禮看著她,眸底暗色翻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斯禮哥哥。”林晚晚坐著輪椅被推出來。
“你怎么出來了?”秦斯禮本能蹙眉,“快回去。”
林晚晚搖頭,“我的情況沒那么嚴(yán)重,醫(yī)生說我可以慢慢養(yǎng)回來,我不要姐姐的血,太臟了。”
秦斯禮怔了下,笑了,將剛抽的那幾袋血倒進了垃圾桶。
“是挺臟的。”
全程,時初只是沉默地看著。
忽地,秦斯禮的手機提示音響了,傳出的卻是時初驕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