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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醫院。
“都怪我出現在江姐姐面前,不然她也不會生氣打我,更不會踩空摔下樓還下落不明。”
聽到安怡哭得梨花帶雨,謝成洲削蘋果的刀一頓,柔聲安慰道:
“不怪你,要是江念能有你這么懂事就好了,她但凡不那么善妒也不會受傷。”
“可是我聽說江姐姐傷的很重,不會出什么事吧?”
安怡的猜測令趙成洲握刀的手一抖,不小心劃破指尖。
眼前刺眼的紅使他控制不住聯想起,我躺在地上渾身奄奄一息的神情。
男人黑著臉,點開通訊記錄。
一頁全紅。
從無人接聽到忽然關機。
不免嗤笑出聲。
笑我學會搞失蹤那套,用傷勢來賣慘。
貼上創可貼,趙成洲重新替安怡削了個蘋果。
祝她平平安安,盡快出院能為不久后的決賽做準備,不想因為我而耽誤她美好人生。
而后回到家中,趙成洲叮囑方姨每天燉鍋雞湯。
“需要再加幾樣怡小姐愛吃的菜一起送去嗎?”
面對方姨的提問,男人感到莫名其妙道:
“江念愛喝雞湯。
她最近受傷太多次,回來總需要補補,說不定哪天就離開郊區的破房子回來。”
他認為我在鬧脾氣,又躲在京郊,像從前那般。
時隔半個月。
總算寫完決賽編曲的趙成洲才想起吃飯,來到廚房發現始終保溫的雞湯少了個雞腿。
他匆匆走向客廳,看到披著頭發在喝湯的女人,話音脫口而出:
“江念,你下次再耍性子,我可不會慣著你。
萬一被人發現你腦子有病,說不定這輩子都逃不走。”
待看清撇開頭發的女人是安怡,趙成洲表情漸漸凝固。
他反復看了好幾眼碗里見底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