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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江源完美避開,感受到我的不安專門對著小狗說:
“你以后可不能和瘋狗一樣沒素質到處見人就咬。”
“哪能比得上你這種沒人生更沒人養的貨色,什么狗屁哥哥,收養的野種而已。”
見我被江源陰陽怪氣的嘲諷逗笑,趙成洲不甘示弱回諷。
不等江源回應,我忍無可忍:
“趙成洲,你有什么資格嘲笑別人的身世,我的家人怎樣輪不到你來批判,趕緊滾出去。”
被一頓痛罵的男人只是不可置信地盯著我:
“阿念,你能說話了。”
我回過神,一時怔住,試探性開口:
“哥”
輕靈的聲線在耳畔響起。
整整九年零七個月。
我終于又能聽見自己的聲音。
而江源此刻已目光含淚,激動地抱住我。
失聲是心病。
前半生我困在趙成洲名為“丟人”的囚牢不敢離開,如今找到需要守護的東西得以解脫。
恰逢此時,淪為局外人的男人慌忙認錯:
“阿念,過去的事是我做得不對,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病情都已康復,我們也該開啟新的生活。”
聽的我想笑。
世上怎么能有如此理所當然之人。
趙成洲總認為他低頭就能換來原諒,輕飄飄的認錯便能抹去所有傷痛,一言一行價值千金無比珍貴。
而今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我平靜的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