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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被開門聲驚醒。
透過門縫,我看見沈知寒抱著有些受驚的林淺淺輕聲安慰。
“別怕別怕,知寒哥哥會一直陪在淺淺身邊。”
“我們淺淺以后可是要成為世界頂級小提琴家的人,知寒哥哥可是連以后要在哪辦慶功宴都想好了”
他對我要成為世界頂級小提琴家的夢想呲之以鼻,卻對林淺淺的珍之重之。
這一晚,我沒再睡著。
一早,沈知寒通知我,“淺淺以后在這住下,你把主臥空出來吧。”
這件事由不得我反對。
林淺淺無辜地看著我。
“對不起前輩,可能是我昨晚發(fā)病真的嚇到知寒哥哥了吧~”
我不吵不鬧,接受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只是從床頭柜拿出備用的助聽器時,沈知寒破天荒問:“我認(rèn)識些做醫(yī)療器械的朋友,給你專門定個合適的?”
定制助聽器至少需要一個月。
我搖搖頭,繼續(xù)收拾東西。
男人低聲暗罵,“不識好歹”,重重地踹了下凳子后走開。
想著沒幾天就要離開,我沒打算把裝滿的行李箱重新打開。
刺耳的推門聲響起。
沈知寒捧著一把上百萬的定制小提琴。
“喂,你給淺淺保養(yǎng)下小提琴。她拉琴的手嬌貴,做不了粗活兒。”
沉默蔓延。
他后知后覺想起,我這雙手以前也是拉琴的手。
只是在他眼里,我的手不嬌貴,所以做飯、家務(wù)都是我應(yīng)該的。
林淺淺忽然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