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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沈知寒突然發來一張圖片。
“你落了東西在我這。”
點開圖片,是那簇被我丟在劇院的永生花。
亞克力盒子上的灰已被擦盡。
我禮貌回復,“謝謝,但這是廢物了,可以直接丟垃圾桶的。”
等了很久,對面沒回復。
我想了想,拔出原先的si卡,折斷。
也該和過去徹底做個了斷了。
一夜好眠。
一早,我像往常一樣抓了個面包,準備上班。
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滿眼通紅的沈知寒。
“電話怎么回事,你鬧脾氣故意拉黑我?”
我覺得自己沒有和前夫再聯系的必要,推開他想離開。
“讓開,沈先生,從昨天開始我們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他瞥見我手中的面包,遞給我一個便當盒,“知道你不會好好吃早餐,我親手做的。”
在一起時,我曾無數次想象這副畫面。
可是現在看著表面行為求和,卻一副高高在上姿態的沈知寒,我心里發笑。
“謝謝,不過以我和你的關系,不用為了這件事專門來一趟,挺不值的。”
我從前給加班的沈知寒送飯時,他也是這么說的。
男人滿眼不可置信,我匆匆離開。
中午課后,沈知寒直接在校門口堵我。
“我們談談。”
他把車直接停在門口,攔下我的去路,也影響學生放學。
我無奈答應,習慣性地想拉開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