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是又怎樣?怎么?真以為阿魚非你不可。”
沈知寒被惹怒,又揚起拳頭。
徐承不甘示弱,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她一時賭氣和我鬧,關你什么事!”
“要是你真對她好,她會跟你離婚?她有自己的新生活,前夫而已,沒資格打擾她。”
拳拳到肉,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警察來過思想教育后,我給徐承上藥。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攪亂了這次飯局。”
“不用道歉,是那個男人的錯,又不是你。”
徐承語氣雀躍,并不在意傷處。
可能是徐承的存在刺激到了沈知寒,他開始每天給我送禮物。
衣服、鮮花、手鏈、項鏈一天一樣。
從前婚姻里應該有的尊重和儀式感,他在離婚后一股腦地塞給我。
可是太晚了,我不需要了。
我不再為愛畫地為籠內耗自己。
這些東西最后的歸屬都是垃圾桶。
我有些不解。
此時是林淺淺抑郁癥治療的關鍵時期,沈知寒本應陪在她身邊,而不是在這里空耗時間。
沈知寒離開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