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拿下那屆“金帆獎”最佳青年建筑師時,業內巨頭星河設計院為他破例增設了一個伴侶入職名額。 所有人都以為,那個位置會留給我。 但最終,和他一同踏入星河設計院玻璃大門的,是空降的實習生周茴。 “星河是周茴的夢想起點,這個機會,她更值得。” 沈硯舟這樣解釋。 我那時初出茅廬,資歷尚淺,去了反而引人非議。 于是他替我簽了南方一家小型設計工作室的合同, 并承諾:“等項目落地,我們就結婚。” 可后來,我踏上了飛往海外的航班。 再重逢,沈硯舟盯著我無名指上的戒痕,眼底猩紅。 “為什么?你明明說過......只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