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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三人貪婪又急切的眼神,我嗤笑:
“澄清?我可沒這個義務。網上說的句句屬實,沒什么可反駁的!”
“至于你們,是身敗名裂還是眾叛親離,都和我無關。”
父親一聽,急紅了眼:
“林溪,你這是要把我和你媽往絕路上逼?再鬧下去,我們只能去沿街要飯了!”
母親和弟弟更是嚎啕大哭:
“女兒,媽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拉我們一把吧,這事傳出去,我們以后還怎么做人?”
換作上輩子的我,此刻早就心軟妥協。
但重生歸來,哪怕斷絕血緣,我也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望著三人崩潰的模樣,我語氣冰冷:
“絕路?那是你們自己選的。”
“怎么做人?正好讓你們重新學學!”
隨后,在周律師的幫助下,我通過法律途徑,徹底與他們劃清了界限。
聽說沒過多久,我父母因為受不了鄰居的白眼,賣了老家的房子,不知所蹤。
而弟弟,最終因為數罪并罰,被判了刑。
他們如今落魄不堪,可這一切,不正是他們咎由自取嗎?
身體徹底調養好后,我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專門幫助那些有才華卻不懂維權的創作者,重拾最初的夢想。
當年若不是為了家人的期望,我也不會把自己的未來,困在那一方小小的書桌前。
如今,我終于能抬起頭,去看更廣闊的世界。
周律師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和事業伙伴。
站在我新書發布會上,看著臺下閃爍的燈光,我想,這段嶄新的人生,或許就是命運對我最好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