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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突然抓住了君墨寒。
“你不是說這女子了卻你的執(zhí)念嗎?幫她一把唄。”
“若我是,我自然愿意。”
可我與君墨寒不過幾面之緣,談不上什么命定,我倆都特別尷尬。
我當(dāng)即制止。
“無礙的,眼睛盲,心卻更明亮了。”
我起身要回去,身后男人急忙追了上來,他說更深露重,外面不安全,他要護(hù)送我回去。
“多謝。”
“不必這樣客氣。”
回去的馬車上,我們沒有什么話,君墨寒開始給我講故事,講他跟小太后之間的事情。
“世人皆說我們有私情,其實不然,她有青梅竹馬,只是死在戰(zhàn)場上,不得不入宮保護(hù)家族。”
“我對她只有感恩。”
我靠在一側(cè),打了個哈欠,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多余解釋這么多:“千歲爺講故事可真枯燥,沒頭沒尾的,不好聽。”
“咳咳。”
君墨寒的臉頰微微紅了,之后又是長久的沉默。
等馬車回到府上時,才發(fā)現(xiàn)我哥哥回來了,他本該明日入京述職,卻不想今天提早回來。
在他身后的凳子上,一個滿身污穢,神色驚慌的女子在哭。
“怎么是她?”
昭陽居然被我哥救了。
哥哥壓低聲音說他的人路過黑風(fēng)寨,聽到里面?zhèn)鱽砥鄳K的叫聲,順手便救了下來。
“昭陽生了個死胎,他們打算李代桃僵,那宋丞真不是人,把昭陽賞賜給了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