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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生的極陰體質,可活死人,肉白骨。
前世,赫赫有名的慈善家沈懷川被人下毒,我以身為皿,替他試藥養蠱。
沈懷川對我溫情脈脈,更是當眾宣布我是未來的女主人。
我被他留在沈家,成了他的藥庫,日日割我的手腕取血。
而沈家害怕事情敗露被外界詬病,嫌我放血聲吵,毒啞了我。
爸媽為救我闖入沈家,在我面前被打的血肉模糊。
我悲痛欲絕,體內蠱蟲反噬,啃穿臟腑,眼睜睜看著自己從內里爛掉。
死后第七天,魂還在沈家地下室飄著。
沈懷川摟著個嬌媚女子進來,那女子手里牽著的男孩,眉眼和他一模一樣。
他們站在我腐爛發臭的尸身前。
“別怨我,要怪就怪你太蠢笨。”
他懷中女子嬌笑著依偎過去。
“老公,這極陰之女的血肉果然大補,我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十歲。”
原來,我的血,我的命,都是沈家的墊腳石。
再睜眼,我回到了沈家上門求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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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第七天,魂魄還飄在沈家地下室里,看著自己腐爛發臭的尸體。
沈懷川摟著溫意眠走進來時,我瘋狂地撲向他們,卻只能穿過他們的身體。
溫意眠手里牽著的小男孩仰著臉叫沈懷川“爸爸”,那眉眼與他如出一轍。
“別怨我,要怪就怪你太蠢笨。”
沈懷川對著我的尸身輕笑,眼中是我從未見過的冷漠。
溫意眠嬌笑著依偎過去:“老公,這極陰之女的血肉果然大補,我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十歲呢。”
我的魂魄劇烈震顫,幾乎要當場魂飛魄散。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那些溫情脈脈,那些海誓山盟,不過是為了讓我心甘情愿成為他們的活體藥庫。
我瘋狂大笑,卻發不出聲音。
如果能重來一次,我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姜小姐?姜小姐?”
一道熟悉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