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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開庭時,溫清越比我還緊張。
我突然生出逗
弄他的心思。
“大律師,比這還難的案子你都接過無數了,怎么還緊張起來了?”
他盯著我,神色認真。
“因為事關你,所以才緊張。”
我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于是轉頭扯開話題。
“沈黎川被踢出董事會后,人脈大大下降,他這次必定逃不過判決。”
“還有程星語,我希望她能在坐牢。”
溫清越拍拍我的肩膀,“會的。”
剛踏進法庭,媒體的鏡頭和話筒便懟了上來。
我沒有像以前那般手足無措,而是大力推開他們。
被告席上的沈黎川立刻站起來,癡癡望著我。
他沒有曾經貴公子的模樣,反而像個失戀被甩的人。
他身旁的程星語怨毒瞪著我。
“宋書瑩,你這個賤人,你害得我沒了孩子。”
她轉頭對媒體喊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要爆料,宋書瑩害我流產,她妹妹還在學校霸凌我!”
咚——
法官看不下去,敲了錘子警告。
“肅靜,被告不要喧嘩!”
“現在開庭。”
有溫清越和幫助,加上我這些年來慢慢搜集的鐵證,程星語不論怎么狡辯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