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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響起尖銳的高跟鞋聲。
楚阿姨推門而入,身后跟著黑壓壓一片保鏢。
我看好戲似的把楚嬌嬌往前推,故作不知開口。
“楚阿姨,剛才這位小姐叫楚伯伯爸爸誒。”
“可是我記得您只有個兒子。”
楚阿姨狠狠剜了楚嬌嬌一眼,拎著包的手掐著她下巴。
“跟老楚長得真像。”她冷聲道。
楚嬌嬌嚇得渾身顫抖,臉色煞白地向楚伯伯求救。
“爸爸救我。”
可惜,她不知道,楚伯伯是吃軟飯倒插門的贅婿。
在楚家,楚阿姨才是天。
爸爸輕拍我的手,悶聲走到楚嬌嬌身前。
楚嬌嬌仿若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嘶吼,“叔叔,你幫幫我”
我爸嗤笑,招手叫來角落的特助。
他點煙,猩紅的火光重重碾過楚嬌嬌的手臂。
她掙扎嘶吼,眼淚如斷線的珍珠。
“好痛。”
原來她也會知道痛。
我低頭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出生多年,我第一次被人欺負成這樣。
爸爸從來都將我視為掌上明珠,哪怕我只是破點皮,他都要問責我身邊所有人。
楚嬌嬌,這次在劫難逃。
空氣陷入詭異的沉默,特助忽然像發(fā)瘋般掐住楚嬌嬌的脖子。
他開始抓狂了。
楚嬌嬌被懸空提起,臉漲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
“救命。”
但所有人都在安靜欣賞她的丑態(tài)。
保鏢包圍楚伯伯,不許他靠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