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道人素質雖然差,但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出言辱罵,除非遇到了厚顏無恥的人。
比如現在。
鐘鎮明顯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天門道人會口出污言穢語,反應過來后面皮不斷抖動,神色憤怒。
“天門!五岳令旗在此,見此旗如左盟主親臨,你要違背左盟主的命令!”
鐘鎮很憤怒,但天門道人此刻比他更憤怒。
“命令?什么狗屁命令。”
天門道人冷冷的看著他:“做個盟主真以為能主宰我泰山派了?什么狗屁令旗,搞皇帝那一套,左冷禪他有皇帝的命?”
“天門!”
聽到天門道人如此侮辱左冷禪,鐘鎮大喝,雙目怒視。
“你是要和我嵩山派開戰嗎!”
“開戰?你說對了。”
天門道人冷聲道,隨即大喝。
“今年一月左冷禪在陜西埋伏我泰山派,致使我派弟子五十多人喪命,埋葬九河溝,此仇難休!”
天門道人的聲音比鐘鎮更大,外面的泰山弟子聽的一清二楚。
“什么?”
“是嵩山派埋伏的師伯他們?”
天門道人這一方的泰山弟子紛紛震驚,不敢置信。
之前天門道人回來的時候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只說是不明人士,他們只以為是魔教埋伏的,沒想到居然是嵩山派所為。
對面的泰山弟子也是一臉難以相信。
相對于殿外眾弟子的震驚,殿內的眾人顯得要鎮定多了。
天松天一幾人沒有意外,都充滿殺意的看著鐘鎮。
天門道人被埋伏的真相他們已經提前知道,原本打算處理好門內事務再公布,但鐘鎮這些人的到來以及恬不知恥的發言讓天門道人怒火中燒,干脆直接挑明。
天祁天儀等人雖然感覺有些意外,但也只是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這種事情在玉璣子幾人沒死之前就向他們透露過,說這一趟回來天門道人恐怕會出意外,到時候泰山派就會落入他們手中,雖然沒說明具體經過,但他們多少能猜到,現在天門道人把事挑明,也印證了幾人的猜想。
“胡說八道!”
鐘鎮暴怒。
“天門!明明是魔教中人埋伏你們,卻賴在左盟主頭上,你有何證據?”
嵩山派派人追殺泰山派的事是打死不能承認的,不然的話傳出去嵩山派名聲就毀了,五岳劍派也會毀了。
“你屠戮師叔,打壓同門,栽贓陷害左盟主,意圖挑起嵩山泰山兩派爭斗,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