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皺眉:“我門派的弟子什么時候擄走恒山派的師侄了?”
“是你的大弟子令狐沖!”
一道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
一個年輕男子一臉悲憤的看著岳不群幾人道:“你們華山的令狐沖和yin賊田伯光擄走了恒山派的儀琳師妹,在衡陽回雁樓逼迫她陪他們喝酒,令狐沖還和那田伯光稱兄道弟,我泰山派的遲師兄和天松師伯見到后想要上前解救,誰想到田伯光殺了遲師兄,又傷了天松師伯。”
這名年輕男子的邊上坐著一個紅臉道人,臉色非常難看,一句話也沒說。
岳不群聽的皺眉不語。
令狐沖下山前給他說過他要重新振作,奮發圖強,要開始發力,結果發力發到這方面來了?
“大師兄才不會做這種事!”
這時那群恒山派的女弟子中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一個身影從里面擠了出來。
“靈珊?”
岳不群一愣。
“你怎么在這?德諾呢?”
岳不群眼光一瞥,這才注意到一旁角落里臉龐高高腫起的勞德諾,他的旁邊有幾名泰山派的弟子看守著他。
看到這一幕岳不群更懵了。
“你們怎么在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靈珊從恒山派的弟子里擠了出來跑到岳不群身邊拉著他的衣角,伸手一指余滄海。
“爹,我們是跟隨余滄海他們從福建來的。”
余滄海冷哼一聲。
江寧好歹會叫他一聲余觀主,這岳不群的女兒開口就是直呼其名。
雖然江寧和他動手了,也打了自家弟子一個耳光,但盡管這樣他也不得不承認同是華山弟子,這個沒見過的年輕人無論是實力還是素質的確比其他華山弟子優秀的多。
“我們來后她們就非說大師兄搶了什么恒山派的女弟子,讓我們還給她們,定逸師伯還打了二師兄好幾個巴掌,臉都打腫了。”
定逸冷哼一聲。
聽到勞德諾被打,岳不群沒有什么反應,而是皺眉問道:“他們說沖兒和田伯光稱兄道弟,這是怎么回事?”
岳靈珊急了:“大師兄不可能會做這種事,他們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哼!”
之前說話的那名泰山派弟子重重哼了一聲,伸手指向了地上的尸體:“什么誤會?遲師兄就是死在那田伯光手里,我天松師伯親耳聽到他們稱兄道弟,哪來的誤會?”
紅臉道人冷聲道:“岳掌門,我泰山派的遲師侄的死和天松師弟的傷,你如何給我個交代?”
岳靈珊神色急的想要辯解,但看著這畫面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在一旁一直聽他們說話的江寧已經明白事情的具體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