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卒過了河,也始終是卒,不是真正的車,只是一個被棋手操控的棋子,生死完全由棋手控制,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棋手拿來換取更大的利益,徒為他人添做嫁衣。”
人生如棋,每個人都是棋子,但總有人跳出棋盤之外執掌棋子,此時此刻,余滄海和他的青城派就是左冷禪的棋子。
以左冷禪的這種野心,哪怕最后真的讓他并派成功了,以他這種專門逮著自己人搞的性格,青城派逃不出他的手。
岳不群聞言笑了笑。
此時此刻他是真的對江寧感到十分滿意。
實力就不說了,江寧的天賦就擺在那,還勤奮,頭腦也非常清晰,做事不沖動,有條理,性格不拖拉,該下狠手就下狠手,內心又懷有強烈的正道之心。
從目前為止除了在襄陽城里的那一件事在岳不群看來過于沖動以外,江寧的表現都無可挑剔。
老天垂憐我岳不群。
正在岳不群還在感嘆的時候他發現江寧的臉上似有猶豫之色,關心的問道:“怎么了?”
江寧想了一下,開口道:“師父,大師兄他……”
“他又做什么混賬事了?”
江寧話還沒說完,岳不群就打斷了他的話。
岳不群眉頭一皺,臉上浮現一絲怒氣。
“啊?”
哪怕以江寧的心性此時都忍不住茫然了一下。
但江寧隨即反應過來,搖頭道:“不是,是大師兄他這次做的很好。”
江寧將他在衡山城外樹林里聽到的令狐沖和田伯光的對話都告訴給了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