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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圈頭號惡少,更是首富千金江臨月的忠實舔狗,所有人都說我舔她舔到沒底線。
她投資虧空抵押祖宅,我拼了半條命綁了貸款頭目逼他撕毀欠條。
她流連花叢緋聞纏身,我便用硬手段擺平這些狂蜂浪蝶。
我做了江臨月五年的瘋狗,踩著別人的命幫她穩住繼承權,訂婚宴前我卻被棄了。
她挽著蘇祁的手滿眼嫌惡:
“蕭然,我知道你對我死心塌地,但你渾身戾氣,蘇祁他很單純了,我怕你嚇著他,分手吧,我和蘇祁已經訂婚了。”
賓客們都等著看我掀桌子打人,
我盯著銀行卡里剛到賬的八千萬,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沒問題,祝你們早生貴子。”
沒人知道,我對她鞍前馬后,全因她母親塞來的支票夠厚。
如今全款到賬,我這場瘋狗戲份也該謝幕了。
“蕭然這反應不對勁啊?沒掀桌子?剛才那眼神我還以為要動手呢!”
“肯定是裝的,你看他頭都埋著,指不定在難過呢!”
“我怎么覺得他低頭那一下像是在笑?仿佛這天等了八百年似的。”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江臨月,她挽著蘇祁,眼里半分喜氣都沒有。
立刻有人反駁:
“放屁!蕭然舔江臨月五年,為她活成瘋狗,京圈誰不知道?他哪是無所謂?不過是舔狗死撐面子罷了!”
“我打賭,今晚他絕對睡不著,保準哭著求月姐別不要他。”
江臨月的臉色稍微松動,眼底浮起一絲理所當然的傲慢:
“除非他跪下來求我,我還得看看他的道歉夠不夠誠意。”
她大概還在等著我像過去五年里那樣。
我不管受了多大委屈,都會咬著牙回頭,繼續做她手下最聽話的舔狗。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轉身離場。
他們的冷嘲熱諷連我衣角都碰不到。
我出生在一個貧瘠的家庭。
父親欠債跑路,母親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