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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然得意地俯視著我,"聽見了嗎?硯舟說他根本不認識你。"
我的手指已經痛到失去知覺,眼前一陣陣發黑。
"不可能"我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讓他親自來見我"
電話那頭,裴硯舟的聲音卻變得急促。
"舒然,我有急事,這種事你自己處理就好。"
通話被利落地掛斷。
冰冷的忙音像一記耳光甩在我臉上。
李舒然收起手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聽見了嗎?硯舟說他很忙,沒空搭理你這種瘋女人。"
她轉身對圍觀鄰居們說:"大家評評理,這年頭小三都這么不要臉了嗎?"
"就是!"一個大媽立刻附和,"裴先生多好的人啊,年輕有為,跟小李感情那么好,怎么可能找小三?"
"我看這女的就是想錢想瘋了!"另一個大爺指著我鼻子罵。
我的手指還在火辣辣地疼,膝蓋上的傷口滲出血絲。
但更疼的是心臟,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道口子。
"我要見裴硯舟當面說清楚。"我咬著牙站起來,"這房子是我——"
"保安!就是她!"李舒然突然高聲打斷我。
兩個穿著制服的保安快步走來,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這位小姐,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們只能報警處理了。"其中一個保安嚴肅地說。
我拼命掙扎:"放開我!我有權——"
"別碰我行李箱!"我尖叫著去夠被另一個保安拖走的箱子。
李舒然見狀一把奪過箱子,狠狠地將它拋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