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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是敲詐了吧?!”旁邊一個朋友驚呼。
“不會真的他們起訴你家吧?”
我冷笑了一聲。
“最好起訴我。我要讓他們在法庭上解釋,簽名是怎么來的。”
“要我說”
朋友語氣沉下來。
“這東西說不定就是你家那個‘貧困生’自己搞的。”
“你爸媽善良也不被當傻子騙啊!這一家人根本就是牛皮癬,一粘上就下不來。”
“實在不行,我爸媽認識幾個金牌律師,幫你把這幾個敲詐勒索的弄進去關幾天。”
我收起手機,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心里的不安卻在不停地放大。
我找到張來睇的電話,撥通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直到打通家里的電話,保姆說。
“靜雯小姐這幾天都在教育局跑補錄志愿的事情,一直沒回家,我們也聯系不上。”
我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煩悶,讓保姆告訴張來睇回來給我打電話。
我看著不斷閃爍的威脅短信,直接將張來睇哥哥的號碼拉黑。
可直到我旅行結束,也沒接到張來睇的電話。
二十幾天的歐洲旅行,讓我短暫忘記了這件事,大學開學報道的前一天我結束旅行回國。
我想著回家之后再和張來睇溝通一下。
結果我剛下飛機,手機開機就是幾十個家里保姆和保鏢的未接來電。
我匆忙回電,家里的保姆語氣焦急。
“小姐,不好了!張靜雯今天一大早帶了十幾個人闖進別墅,說是她親戚。”
“那群人說有先生太太給的欠條,要來賣東西抵債!我們攔不住,他們是她‘邀請的客人’,警察都來了,也管不了,說這是私人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