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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我被醫院連打來的五個電話叫醒,
名義上,我還是孟知野的妻子,很多東西還是需要我簽字。
到了醫院后,醫生連讓我簽了六分病危通知書,
直到最后,我拉住一生的胳膊,問了一句
“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醫生欲言又止了一下,在我身后孟管家的示意下,醫生還是點了點頭。
我穿著無菌服進入病房的時候,孟知野像是有感應一般看向我,
我上前了兩步,他伸出了手,但我并沒有握住。
孟知野虛弱的摘下氧氣面罩問我,
“徐夢雅的處理結果你滿意嗎?她已經被看守所收押了”
我沒有接他這句話,反而是問他,
“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準備怎么辦?”
孟知野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無無所謂了,我說說過她僅僅只是我的執念罷了”
我了然的點了點頭,幫他把呼吸面罩重新戴上,
“你的意思是,在我還是你名義上的妻子的時候,徐夢雅我也可以解決的對嗎?”
孟知野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
面對孟知野的態度,我沒有什么情緒,只是淡淡一笑,
這聲冷笑中透漏出的滿是對人性深刻的洞察與無奈。
徐夢雅或許和剛開始的我一樣,都以為這次的孟知野不一樣了,
可最后,孟知野說到底也沒真心愛過誰,
我看著他沒什么神的眼睛,站在一邊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