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你太客氣了。”
我的身體微微僵硬。
許婉柔又緊緊抱住李箐,聲音哽咽:“李箐,謝謝你,幸好你找了個如此神奇的男朋友,否則,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在我最黑暗的日子里,是你在陪伴我,這份情誼,我會永遠銘記。”
“爸媽,感謝你們,感謝你們為我操心,為我著急。”
最后,她撲進父母懷中,許市長顫抖著撫摸女兒的頭發,聲音哽咽,說不出話。許夫人早已泣不成聲,只是緊緊抱著女兒,仿佛生怕一松手,女兒就會再次消失。
溫暖的燈光下,這一家人緊緊相擁,淚水與笑容交織,訴說著劫后余生的喜悅。
而我站在一旁,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或許,這就是命運賦予我財戒的意義之一吧。
我和李箐從許家別墅辭行時,雕花鐵門在身后緩緩閉合,發出沉重的吱呀聲,仿佛也在為這一夜的故事畫上句點。
許市長一家人將我們送至車前,許市長的藏青色西裝在夜風中微微飄動,鬢角的白發在路燈下泛著銀光,盡顯疲憊與滄桑,他拉住我,輕聲道:“張揚,你可以改行做神醫,也可以創辦醫藥公司……”
許市長眼神中滿是期許,仿佛已經看到了我未來成為一代名醫,聲名遠揚的模樣。
我心中猛地一緊,警惕感瞬間蔓延全身,后背不自覺地繃緊。這建議看似美好,卻如同一把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暗藏無數風險。
“許市長,您的建議很好,但根本實行不了。”我連忙擺手,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眼神中滿是懇切,“我沒有行醫執照,法律上就不允許我光明正大地治病救人。而且配置藥膏太過復雜艱難,所需的藥材有的生長在人跡罕至的雪山之巔,有的藏在深不可測的海底深淵,光是收集藥材就是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頓了頓,目光警惕地環顧四周,壓低聲音道,“我這不過是偶然得到的機緣,注定只能救有緣人。所以,還請市長保密。我不想將來有很多病人求上門來,到時候麻煩就大了,我真的承受不起。”
想到可能面臨的種種麻煩,我不禁毛骨悚然,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許市長聽后,臉上露出深深的遺憾,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可惜了,實在是可惜。”
語氣中充滿了惋惜,仿佛錯過了一個改變醫療界的重大機會。
許婉柔突然快步走近,她新愈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美,眼中閃爍著感激與俏皮的光芒。
她羞澀地拉住我的胳膊:“張揚,我得加上你的微信,再要個電話號碼。以后有什么事,我也好找你呀!”
說著,她還俏皮地對李箐眨了眨眼,“你不會介意吧?”
李箐臉上立刻露出大方的笑容,挽住我的手臂,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那是我的榮幸,怎會介意呢?”
告別許家后,我和李箐馬上就駕車回了別墅。
我讓李箐先回房間休息,自己卻走進了書房,滿臉激動和興奮。
因為今天的發現太驚人了。
財戒太牛逼了。
既然如此,我身上的眾多疤痕能不能恢復呢?
我沒有任何耽擱,馬上就用中指點在額頭上,開始鑒定我自己。
“姓名,張揚,年歲:22,身懷絕技,身懷至寶,殺伐果斷,善良正義,多情多義,價值巨大,略有損壞:體表損傷,視網膜輕度損傷,腎,膽沾染石頭異物,腸道略有堵塞,腦部血管損傷變窄……可修復,是否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