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太厲害了,竟然能讓人心甘情愿頂罪?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我來回踱步,滿臉疑惑。
“你認為田文彥是假的?”趙奕彤蹙眉問,發間的碧玉簪隨著動作輕晃。
“是的,假的。但他一定知道真的老板是誰。”
我激動道,然后把我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主要就是那一次田文彥和蘇硯秋在酒店約會的交談內容。
“你是怎么看到這些的?”
“我當然有我的手段和信息,否則,我也找不到線索,也沒辦法給他們下套。但不方便和你說。”
“難道,你真是金丹修士,可以感應到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無視墻壁的阻擋?也是我們749局怎么也找不到的飛人?”趙奕彤忽然湊近,玫瑰發香混著靈水濕氣撲面而來。
“我是個屁的金丹啊,這時代不可能有金丹修士了。”我哭笑不得地否認,“那飛人我也不相信是金丹修士,你們想多了。”
“不說飛人,他和我們無關。”趙奕彤擺擺手,又感嘆道:“天局組織的真正老板這么狡詐和有手段,竟然讓所有的屬下都在庇護他,我會繼續暗中調查,看能不能找到線索。一定要把他抓捕歸案,不讓他逍遙法外。”
“繼續審訊蘇硯秋和田文彥,他們兩個才是關鍵人物……”
我建議道。
“他們兩個很狡詐很頑固,審訊根本不起作用……”
趙奕彤搖頭。
旋即又說了更多內容,比如天局組織盜墓的事兒,沒審問到任何信息,所有人都堅決否決。另外,天局組織在警方這邊的臥底,同樣沒問出任何線索。
“上頭建議結案:天局組織覆滅。”趙奕彤郁悶道。
“你哥的意思?”
我遲疑地問。
我知道她哥是公安局長。
“我哥也有很大壓力,盡管知道還有問題,但必須結案了,不能拖太久。”
“好吧。”
我點了點頭。
不再糾結這事兒。
本來我的初衷就是找回孫永軍那一幅畫,另外就是挽回關老師的損失。
現在已經達到目的,甚至自己還有巨大收獲,得到了10幅頂級古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