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黃臉老頭厭惡地揮手,黑衣人將七人押上車,張乾上車前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滿了懊悔和不甘——他本想帶我回家,再讓我打電話和賀老求情,救張如象和杜千雁,卻沒想到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如意算盤打得再精,也抵不過他的運氣實在太差。
”天呀,張揚認識的大佬太恐怖了……”
李箐、袁雪羽和從門縫里偷看的孔雀、夏蟬都滿臉崇拜,袁雪羽的手還在微微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
我暗自慶幸保住了自己是修士的秘密,將三位大佬請進三樓客廳。
”這別墅不錯,地段也好。”趙老贊嘆道,隨即急迫地指著葉老,”張揚,這是葉老,肝癌晚期,你能配藥嗎?”
”不是說來治耳朵的嗎?”我愕然,眉頭微蹙。
”那是順便,主要治肝癌。”賀老輕描淡寫地說,仿佛在談論天氣。
我心中沒底,只能硬著頭皮給葉老把脈。
畢竟,肝癌晚期,神仙難醫。
我不知道財戒能不能修復。
指尖剛觸到他的手腕,鑒定信息如潮水般涌現:“姓名:葉海,82歲,頂級大佬退休,肝臟細胞大面積壞死,可修復,需八小時。”
“能修復就好。”
我暗暗地松了口氣。
“還有救嗎?”
葉老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是怕死,是想看到國家復興,看到我們的航母編隊開進墨西哥灣,看到中華民族重回世界之巔?!?/p>
我點點頭,自信滿滿道:“您老運氣好,我剛好找到幾味珍稀藥材,能配一粒肝癌克的藥出來,明天早上您的肝癌就能痊愈?!?/p>
葉老眼中燃起希望,枯瘦的手指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卻很足:“真的?”
肝癌晚期啊,一夜痊愈?
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老葉,你就放一萬個心,這小子打了包票就絕對沒問題,我們兩個就是明證?!?/p>
賀老笑著安慰。
“那就辛苦小醫生了?!?/p>
葉老心中大安,客氣了一句。
接下來的事兒就簡單了,我去工作間待了一會,就拿出了一粒藥丸,葉老服用后,我悄悄給他遠程修復。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房間,我走出房間,葉老竟在花園里打太極,白色練功服鼓滿晨風,像只振翅的白鶴,每一個動作都透著矍鑠的精神,完全看不出是昨天那個病入膏肓的老人。
他走進來,從紫檀木盒里取出一塊巴掌大的古老石碑,石碑表面包漿厚重,刻滿了細密的文字,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清。
”這碑是我年輕時在西域得到的,找了無數專家研究幾十年都沒破譯,就當藥費吧?!?/p>
他把石碑遞給我,石面冰涼,帶著歲月的厚重感。
“我很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