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潛入她的粉絲群,把監控視頻和她在晚宴上放生老鼠,導致多人受驚嚇的報道鏈接一并發了出去。
那些買了“過敏手鏈”的人,一看這么惡心,紛紛要求退款和賠償。
任由林菲菲在群里怎么裝可憐、扮無辜,那些昔日一口一個“大師”、“仙女”的信徒們,都絲毫不為所動。
還威脅說,如果不退錢,就要把她的事捅到學校去,讓她徹底社死。
林菲菲氣得對我破口大罵:“蘇然,你非要毀了我才甘心嗎?我跟你無冤無仇!”
我冷笑:“你自作自受。你不想著害我,我也懶得理你。對了,你已經背著處分了,這件事再鬧大,學校應該會直接開除你吧。”
林菲菲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當晚,隔壁宿舍說,她房間里砸東西和罵人的聲音持續了一整晚。
我笑了笑。
我忙著準備畢業設計,聽說林菲菲現在每天都在打好幾份工。
畢竟,那些信徒不僅要求她退款,還聯合起來索要精神和醫藥賠償。
她之前就欠了網貸,新債舊債加在一起,壓力可想而知。
但我總覺得,這火還不夠旺。
我思來想去,林菲菲上輩子能狠心殺我,這輩子也擺明了見不得我好,會像條毒蛇一樣一直盯著我。
只要她還能蹦跶,我就無法安心生活。
我必須讓她再也沒有害人的能力。
很快,我拿到了世界頂尖建筑學院offer的消息,經輔導員的口,傳到了林菲菲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