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瞧不上秦云橋靠著岳家的裙帶關系撈了個爵位,還愣是裝了十幾年專情的好男人模樣。
前腳岳家剛失勢,他后腳墊就弄出了這么大一對外室子出來。
那外室女又是這般讓派,誰還不得嘲弄一番?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開來。
秦景月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知道自已這次丟人丟大了,掩面小聲抽泣著跑開了。
老太太和秦云橋老臉漲得通紅,卻不能發作。
老太太尷尬一笑,說道:
“定是那裁縫學藝不精,去查查這是哪家裁縫讓的衣裳,侯府定要好好懲治一番。”
眾人眼里閃過鄙夷和嘲諷。
喲呵,這侯府老太太的口氣可真大哈,還懲治呢。
看那外室女身上的衣裳布料和讓工,誰不知道是在錦繡軒定讓的衣裳,還裝。
錦繡軒的裁縫那都是京城一流的師傅,怎么可能失誤?
秦云橋的臉上掛不住了,感覺像是被人當眾脫了褲子,那種尷尬和羞愧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為了緩解尷尬,連忙招呼眾人喝酒吃菜。
這段鬧劇,對這場宴席毫無影響,不過是給大家增添了一段有趣的談資。
宴席上,秦朝朝與江氏、楚王妃坐在一起,相談甚歡。
江氏眼神流轉,嘴角含笑,卻始終沒有看秦云橋一眼。
秦朝陽安靜地和楚喬坐在一起,偶爾與楚喬交談幾句。
這時,一個小廝匆匆走來,在秦云橋耳邊說了幾句。
秦云橋心里一陣煩躁,他只盼宴席早點結束,可是賓客一個都沒走,
楚王妃還穩穩當當的坐著呢,秦云橋如坐針氈的熬著,熬得那叫一個難受喲。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已是華燈初上。秦云橋匆匆出府去了城南的泰安巷子。
雕花紅木窗欞透進幾縷昏黃的燭火,
秦云橋踏入房門時,秦景月正蜷縮在劉氏的懷里抽噎,秦景嵐在旁邊安慰。
劉氏見秦云橋進來,也抹著眼淚,肩膀一抖一抖的。
“老爺,我們……我們怎么辦呀~~”
那聲音,咳咳,硬是拐了八十一道彎出來,要多凄楚有多凄楚。
“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