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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傅景霄一句娶我的戲言,我生吃兩盆魔鬼辣椒,直接送進醫院搶救;
因為他不經意的一瞥,我一天打八份工,一月不眠,買下十萬的領帶夾。
a市人盡皆知,我是傅景霄的舔狗。
可無人知曉,我綁定了系統,只是為讓植物人男友蘇醒過來。
攻略成功那天,我毅然逃婚,沖到醫院。
卻在病房門口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帶著戲謔:“你當年開那么快干什么?害小爺白白躺了五年!”
“就為了拿下白初荷贏個賭約,真是不值!”
耳邊響起一陣嗡鳴,
我僵在病房門口,腦袋空白。
我記憶中的顧知舟,會笑著在暴雨天背著我淌過污水,舍不得讓我沾濕一丁點雨,
因為我隨口一句想吃小籠包,最怕冷的他,會大冬天發著抖在街邊小攤排上一整夜隊,
更會在生死之際,犧牲自己將我擁進懷里
“叮”——
胸前的項鏈突然松開,上面圈著的戒指也應聲落地,
那是車禍那天從顧知舟身上掉落的。
我那時才知道,他本準備向我求婚,
這些年來,我一直將它貼身帶著,期待有一天顧知舟醒來,能親手為我戴上。
可如今
我緊緊攥著那枚戒指,不知所措。
“欸小荷?你快進去啊!”護士看到我,立刻激動地將我推進病房。
顧知舟應激地轉頭,臉色有一瞬間難看,
他和朋友面面相覷一霎,
見我滿眼淚意,才鎮定下來,朝我張開雙手:“寶寶,我好想好想你。”
我順從地抱住,
他長長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顧知舟朝我撒嬌,耍賴,溫存,像過去熱戀的每一天。
滿眼愛意的模樣甚至讓我懷疑當初是不是幻聽了。
我出神地想著,往病房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