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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顧哥這招太牛逼了!這下還不把這小丫頭片子治的服服帖帖?”
“顧哥威武!不僅讓白初荷打消疑慮,還讓傅景霄吃了癟,太帥了!”
“我要換注我要換注!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現在賭顧哥絕對能拿下這小婊子!”
瞬間,渾身血液凝固,
我呆愣地定在原地。
手不受控地往上翻,
群里的眾人調笑顧知舟昏迷期間被傅景霄偷家。
顧知舟的回答,尤其刺眼。
“哼,怕什么?信不信小爺一出馬,她馬上就屁顛屁顛地跟在我屁股后面跑了?”
“小爺拿我手上所有顧氏股份來賭,誰敢應戰?”
群友們異常激動,紛紛下注,
“那我們就等顧哥的婚禮了?把人騙到結婚再揭曉真相,太有節目了!”
“哈哈哈哈,誰讓這白初荷愿意做舔狗呢?這種下賤玩意活該啦!”
一片污言穢語。
顧知舟卻沒站出來替我說一句話,
而是親自將群名改成了
——“拿下舔狗荷”。
四肢百骸漫上寒意,
我靠著墻滑落,
雙眼失神。
良久,我撥出了電話。
“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為慶祝顧知舟醒來,他的朋友專門辦了一場派對,
剛進門,禮炮轟鳴,把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