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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太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趙婉也蒙了,她手足無措地捂著自己的臉:“文遠你怎么了?”
她一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一邊示意王文遠,“是受委屈了嗎?沒事的,警察在這里,他們會為你聲張正義。”
“警察?”王文遠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了警官的手。
“警察大哥,你們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他眼淚涌出,警官連忙安慰,“別著急,慢慢說。”
好不容易,王文遠才平復了下來,仇恨在他臉上浮現。
“警察大哥,我要報案!”
他狠狠咬牙開口,“我要報警,有醫生毫無醫德,陰謀謀害老子!”
“張立端,你還有什么話好說!”趙婉滿臉痛惜,聲音尖利,顯然她又想到了王文遠只剩三厘米的事,心中的仇恨已經開始按捺不住。
不料迎接她的不是我的辯駁,而是王文遠的厲吼。
“臭婊子,你閉嘴!老子還要報警,你這個臭婊子跟無良醫生勾結,毀老子一生!”
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開始嚎啕大哭:“做之前老子就說,那藥連標簽都沒有,吃不得。臭婊子非說那是她老公配制的神藥,外面買不到。”
“吃得老子差點爆血管就算了,折騰了兩個小時,老子腰都要斷了,臭婊子還不滿足,坐在老子身上又扭又叫,恨不得起飛。”
“結果一屁股把老子命根坐斷了,這賤人還忽悠我,趁此機會逼她老公給老子動手術修復,修復完了再以功能受損為由逼死她老公,繼承她老公家產,賺醫院賠償,然后跟她雙宿雙飛。”
“老子飛你媽啊,張醫師,我向你道歉,是這個臭婊子勾引老子,老子真是信了她的邪”
“等等,”警官一臉懵逼地打斷了王文遠的控訴,“你說的無良醫生是誰?”
“還能是誰,”王文遠咬牙切齒,“就是這個臭婊子她堂弟!”
“當時我還怕扳不倒張醫師,也怕扳倒后沒人幫我繼續治療。是這臭婊子信誓旦旦,說她堂弟趙瀾就在這個醫院當醫師,關鍵時刻他以同事的身份出來說話,一定能夠一錘定音,還吹噓她堂弟的醫術不在張醫師之下。”
“結果就是她這個狗雜種堂弟,手術時切了老子十七刀,他媽沒有一刀切在該切的位置上,活生生把老子的命根子切成了三厘米。”
“要不是張醫師及時叫停,說就這樣縫合好算了,這狗雜種怕是連最后的三厘米都不會給老子留。”
“剛才老子仔細一琢磨,這他媽一看就是陰謀,這臭婊子跟她堂弟要坑的根本不是張醫師,而是老子!”
眼看著他越說越激動,下身又開始滲血,警官連忙叫停:“好了好了,事實已經清楚了,你先好好休養,身體要緊。”
他轉向趙婉:“趙婉小姐,我們需要你配合我們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