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日楚御禮都沒有放過那個想要給他納妾生孩子的姜黎婳。
姜黎婳終于承受不住他的攻勢,投降了,“以后我再也不說給王爺納妾的話了。”
楚御禮眉梢微挑,“那娘子還會想要我不碰你嗎?”
姜黎婳:“”
楚御禮抬手理了理她鬢邊的頭發(fā),語氣含笑,“為夫也與娘子一樣有很嚴(yán)重的潔癖,除了娘子這個王妃之外,是不會碰其他女人的,娘子以后莫要說不讓我碰你那種氣話了。”
說到這里他眉梢輕輕挑了挑,“如今娘子應(yīng)該舍不得說那種話了吧?”
他低低地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這么些日子以來,娘子應(yīng)該食髓知味,知道為夫的好了吧?娘子還舍得把為夫拱手讓人嗎?”
姜黎婳瞧著他這副模樣眼睛忽然眨了眨,這人這語氣聽著怎么那么像她以前電視里面看到的那啥男公關(guān)啊?
楚御禮瞧她愣住沒說話,眉梢微挑,“看來娘子還是不滿意為夫的技術(shù),那為夫只能再練練了。”
他把人撲倒在床,眼神帶笑,“只是委屈娘子再與為夫好生練練了,為夫一定勤加練習(xí)多多努力,直到娘子你滿意為止。”
姜黎婳回過神來猛地把人推開,“不用練習(xí)了,王爺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她一個躥身逃一般的離開床榻,去隔間穿衣裳,“我可以出門了!而且今天是兄長和父親到京城的日子,我要去接父親和兄長!”
楚御禮被她推倒在床上,就見她跑出去了,他也沒生氣,慢條斯理的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然后跟著去穿衣,“我隨你一同去接。”
“靜雅說要與我一同去接的。”姜黎婳喚來知夏為自己梳妝,“你不用入宮嗎?”
“她能去我就不能去了?”楚御禮挑眉,“你不讓為夫去,為夫還非得去不可。”
兩人帶著婢女和侍衛(wèi)出門了,姜黎婳說先去接呂靜雅,呂靜雅聽說自己的偶像進京了,激動的早早就在伯府門外等著姜黎婳他們了,瞧王府的馬車過來,她也沒有客氣,與知夏和昭臨打了招呼直接就鉆進馬車。
看到楚御禮也在馬車?yán)锩妫龑擂蔚慕o楚御禮見禮,“御王殿下。”
楚御禮一直牽著姜黎婳的手,他頷首讓呂靜雅不要拘禮。
呂靜雅也的確沒有拘禮,在姜黎婳身邊坐下之后就拉著姜黎婳的另一只手與姜黎婳說話,她一邊說一邊拿出自己收藏的江南雜事笑著問姜黎婳,“我可以讓他給我簽名嗎?”
姜黎婳好笑的點頭,“自然可以。”
楚御禮瞧著娘子的另一只手被別人拉著,他眼睛瞇了瞇,“本王記得呂小姐好像年歲也不小了,家中可想著給你定親了?”
早點成親讓她夫君管好她,省得來和他搶娘子!
呂靜雅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才十六,明年再議親都來得及,家中不著急的。”
她說罷不再理會楚御禮,而是偏頭看著姜黎婳,正要問姜斯羽有些什么喜好,就被姜黎婳那白里透紅的臉頰吸引了目光,她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感嘆,“哇,婳姐姐,你這臉色太好了吧!上次殿下生辰我見你,你的臉色都沒這么好!你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啊?”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姜黎婳白嫩的臉頰,“白里透紅,玲瓏剔透的,讓我忍不住想咬一口了!”
楚御禮臉一沉,“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