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你也覺得那混小子腦袋不清楚吧?把一個混混獨自一人放在家里,那跟把老鼠放在糧倉里有什么區別?”謝母抱怨道。
謝懷安停下手中動作。
回想起那女人急切又青澀的動作,再結合謝母所說,他的臉色頓時黑沉。
一個大膽猜測在腦中成型。
難道說,謝景言想讓那個混混毀掉一個女人的清白?
而自已,不過是這一場陰謀中被牽連進來的受害者?!
在謝懷安的印象里,堂弟謝景言雖然性格有些任性,但絕非那種十惡不赦之輩。
然而,此刻這個猜測,徹底推翻他以往對于堂弟的認知。
“大伯母,景言呢?他在哪?我有點事情要問他。”
謝懷安覺得自已有必要和謝景言好好談談。
“什么事啊?著急不,那小子剛剛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了,等他回來我讓他來找你。”
“嗯。”
謝懷安點了點頭,端起雞湯,一飲而盡。
謝母見謝懷安喝完,沒再打擾他休息,端著空碗離開房間。
謝懷安靠坐在床頭,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里安靜極了,只有墻上掛鐘的滴答聲清晰可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
謝懷安頓了頓神,“進來吧。”
門開了。
馮建國興奮地走進房間,還沒等站穩腳跟就迫不及待地匯報道:“安哥!果然如你所料啊,那家伙真的中計了!他把醫院里的那個人當成是你,準備刺殺時,正好被咱們事先埋伏好的人手一舉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