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個月后顧玉修終于回公司了。
卻在地下停車庫的時候看到周淼從另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
兩人有說有笑,那個男人還幫周淼整理衣服、頭發。
兩人動作十分親密!
顧玉修推門直接沖過去,本想看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結果他先上車走了。
顧玉修只能吸到車尾氣,什么也沒得到。
周淼看見他回來了,居然還能表現得很常態,露出的笑容與往日沒什么區別。
一點都沒有為剛才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而感到慌張。
顧玉修氣壞了,抓住她的手質問。
“剛才那個人是誰,你們在干什么?!”
周淼蹙眉,受傷害地軟軟說了一句:“你弄疼我了。”
一聽見疼,顧玉修幾乎是本能地松開了手。
周淼無謂地說:“沒誰,這段時間你不是一直在養病嗎?我一個人要管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很累啊,所以就找個人陪我。”
“周淼!你說什么?”
“我說,玉修,你不會連這點小事也要跟我計較吧?”
周淼看了眼腕表時間,“會議要開始了,既然你回來了,就一起上去吧。我順便跟你匯報一下最近公司的情況。”
會議上,顧玉修全程黑著臉。
一整天,公司上下都被一股強烈的壓抑感籠罩著。
就連“最得圣心”的周沛沛不小心倒錯了茶,也被顧玉修說了兩句。
下班時刻,周淼說自己晚上還有約,讓顧玉修和周沛沛離開就行,不用管她。
顧玉修直接把她堵在了辦公室。
“周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說什么?!你晚上要去見誰,你跟那個男人認識多久了,在一起多久了!”
周淼瞇了瞇眼。
“白天不是跟你說過了,顧玉修,我記得你傷的是腿不是耳朵吧。哦,我忘了,你輕微腦震蕩,記性不好了。”
“你!”
顧玉修不可思議瞪大眼,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是周淼嗎?
她的刺怎么會刺向自己!
“顧玉修,我們都是成年人,誰身邊還沒有幾個床伴,難道你覺得我應該為你守身如玉,然后等著你那天心情好了有空了,再來找我寵幸我?把自己當皇帝了啊。”
周淼推開他,抓起包就要走。
拉開辦公室的門,周淼回頭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