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迅速控制了雪場,立刻清理出一塊空地。
同時莽子逼停車子,將人從車上扯下來。
雪場的工作人員和那幾個陳太太帶來的表鏢,三分鐘之內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直升機落下,醫護人員立刻抬著擔架把我女兒抬進直升機艙急救。
我此刻繃著的弦徹底松了,渾身無力癱軟在地上。
莽子眼疾手快扶住了我,示意人給我抬來一把椅子,攙扶我坐好。
“茂姐,您別急,大小姐只是骨折和一點皮外傷,在機艙先把外傷處理固定,再飛去醫院徹底檢查,能盡快緩解大小姐的痛苦,減少去醫院路上二次傷害?!?/p>
“你先穩住了,這些冒犯您和大小姐的雜碎,兄弟包她們往后余生都在懺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我冷冷地說:“有些人,就不配有余生!”
莽子笑得賤:“全聽茂姐的!”
馬金玲看到直升機來,一個勁兒催滑雪場的人動手把人趕走。
莽子帶來的大塊頭們虎視眈眈看著這一切。
顯然誰上前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扭斷他們的脖子。
囂張地喊:“造反了,誰打了我老婆?”
“保安,我陳健可有這樣的股份,我老婆孩子怎么能你這兒讓人欺負了呢?”
陳健喊著跑到近前,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吃驚地看著我坐在那兒,又愣愣地看著我腳下的錢。
隨著風,不時飛起來兩張,又落下。
有一張染上了女兒的血,落在陳健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