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救援隊打撈完,醫生宣布宋回當場死亡。
裴月沒有外傷,留下一命,等待她的是法律的審判。
裴寬主動將裴氏現下所有資產轉移到我名下。
庭審前,裴月希望能會見親屬,不光我和女兒拒絕,連裴寬也不肯前往。
在身體檢查的流程中,檢方發現裴月懷有身孕,對她進行了一定的減刑。
裴月得知這個消息在看守所多次用撞墻,把衣服撕成布條勒緊肚子等方法想要扼殺胎兒,都以失敗告終。
在胎兒出世的那一夜,聽說護士把孩子抱到她面前后,看著那張和宋回如出一轍的臉,裴月當場暈厥。
醒來后,變得神志不清,記憶混亂,經常認為自己只有20歲。
我聽到這個消息只是淡笑一聲,那時候我和她剛剛因為長輩撮合見面,也像其他少年夫妻那樣,吃最便宜的路邊攤,湊消費券買最劃算的奶茶。
最攀比的時候,也是看誰買同款商品花的錢更少。
半年后,我和女兒搬到了新家。
是ai系統的成功和協助打倒海城老虎,張將軍特批獎勵的大院套房。
新家整潔干凈,不比浮華的京海差。
言言在電腦面前托著小腦瓜,一旁的獎杯光潔如新。
“怎么還把這個東西特意帶過來?”
言言語氣篤定,“其他的獎勵是榮譽,榮譽是過眼云煙,過去的輝煌和當下沒有必然關系,失敗才有更深刻的教育意義。”
“在這次的賽事里,我學到的比過去更多。”
聽到這里,我很欣慰,又為女兒的早熟感到難過。
“那你會恨爸爸這么對媽媽嗎?”
女兒抬起頭,眼睛里盛滿了我的身影。
“爸爸只是做了爸爸應該做的事。”
“而且我也不恨她,但是我會盡量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