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雪看到外面的裁縫鋪問道:“若是找人做兩身衣裳,得花多少錢?”
見霍謹言沒說話,小李主動搭腔:“夏同志,你不會做衣裳啊?我還以為你們姑娘家都會呢!不過,這做衣裳,我聽說價錢不同,具體多少錢得具體再問”。
夏小雪知道他沒別的意思,聳了聳肩道:“我上工比較多,下了工,奶奶心疼我累,不舍得我學做這些東西!冬日里不需要上工的時候要去學校念書,也沒學過這些,所以到現在了也不會”。
這時霍謹言沒有預料地開口道:“以后遇到類似的事,說自己是軍屬,旁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污蔑你”。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夏小雪詫異,這人話題轉化的真快,不過,她當時就是準備要亮出這個馬甲的,不料跑出個程咬金,所以就沒來得及說。
但這可不能讓他知道,既然有機會刷一波好感,那還吝嗇個幾!
夏小雪笑了笑很懂事的回道:“那怎么行,軍屬是個很光榮的身份,我怎么可以利用這個來自證清白?那豈不是對這個身份的褻瀆,不行不行的!”
小李沒了之前的偏見,滿眼贊同:“夏同志的覺悟就是高!”
霍謹言睨了他一眼,這小子什么時候話這么多了。
小李感覺到脖頸處涼颼颼的,從后視鏡一看,自家營長臉色冷的嚇人,他連忙問霍謹言是直接回去還是去接首長。
這時霍謹言才淡聲回應:“回去”。
到了大院,霍謹言和夏小雪先后下了車。
霍謹言先是回了東屋,出來時拿著一厚沓毛票遞給夏小雪:“給,這是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有布票,在外面注意影響!”
盡管她的身份尚不明確,但是該有的,霍謹言也不會短了她的,畢竟未婚妻的頭銜在這兒。
夏小雪一時愣了神,覺得后面還有話才對,可是男人已經轉身去了廚房。
霍謹言拿了飯盒又遞給她一份文件:“馬上到時間了,我先去打飯,你把這個放在我房間桌子上!”
夏小雪沒做他想,直接接過文件,去了霍謹言的房間。
里面很干凈、整潔。
桌子上面有一些文件和書,還有一個上了鎖的抽屜,應該是放著重要的東西。
想到他昨天說不想讓自己進他房間的話,就沒多做停留,放下東西就出了房間。
小李跟在霍謹言身邊,邊走邊聊著今天的行程。
最后還不忘夸獎夏小雪:“營長,您就放心吧,雖說夏同志是從鄉下來的,可是她很懂禮貌,不會給您惹麻煩,更不像王嬸子說的那樣啥也不懂!”
“對了,您是什么時候教的夏同志學的車,她是我見過的第一位會開車的女同志,可真厲害!”
霍謹言頓時停下腳步,狐疑道:“她開車?”
小李點頭:“對啊,今天我鬧肚子,去找茅廁的時候,有輛拖拉機過來,一時躲不開,夏同志才挪了位置!您放心,沒有任何損壞”
霍謹言轉過身,幽深的眸子看向他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