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叫車,我媽來電劈頭就問。
“有個花副總要接替你和我公司談合作?我說只和你談就掛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聲音平靜,“我要和瞿宴離婚了。”
我媽樂瘋了,立馬讓特助包廣場放煙花慶賀!
“早看他心術不正!五年了,想到咱家錢有他一份,我飯都吃不下!”
她笑得喘氣,“老天開眼,幫我們溫家躲過一劫!”
“女兒,你喜歡豪門公子還是小鮮肉?媽給你選!婚前協議弄好,能生個繼承人就行!”
我那活寶媽恨不得立刻給我選妃。
我趕緊潑冷水:“媽,先拿回公司和財產,收拾了人渣和他師妹,再替母上大人解決繼承人的事兒!”
我媽連聲說好,忙著拜佛還愿去了。
回到小別墅后,助理請示:“溫總,老客戶都來找您合作,您是開新公司還是用家里資源?”
我搖頭,“不急,等冷靜期。現在暴露身家,渣男肯離才怪!”
果然,僅我媽撤單,瞿宴就慌了。
第二天電話威脅:“溫熙!離職歸離職,客戶是公司的!立刻把言總單子搞定交給花沫!否則行業封殺你!”
我嗤笑:“行啊!你挨個通知客戶我被開除了唄?”
本以為瞿晏不敢真自斷后路,誰知在花沫慫恿下,他竟砸幾十萬辦“客戶答謝酒會”,席間大肆宣揚我的“罪行”,誓要讓我成過街老鼠。
結果酒還沒喝完,當場黃單七十多個!
第二天的解約函更是雪片似的砸向瞿氏!
瞿晏慌了,提著禮物四處求見我簽下的老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