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張婷去自家工廠負責倒廚余垃圾和打掃后院。
活不累,不怎么和人接觸,更沒人嘲笑她。
工資雖然少,食堂有她的飯菜。
單獨一間宿舍給她住。
人很勤快干凈。
用我母上大人的話說,瞿家真造孽,禍害都是好姑娘。
瞿晏出獄之后,找了我求復合幾次,都被保安攔住。
張婷突然聯系我,提醒我出入要帶保鏢。
瞿晏被業內封殺,找不到工作,連飯都吃不上。
鄉下老家的房子和能搬走的東西都被她娘家親戚搬走了。
現在瞿晏要報復把他害到這個地步的三個女人。
她已經接到帽子叔叔的通知,去認尸。
死者是花沫,被人勒死之后用刀劃破了臉和下半身。
兇手極有可能是瞿晏。
花沫實在找不到正經工作,淪為了暗娼。
失足婦女往往是被殺的高危群體。
她們的生活大多是躲避監控的,一時半會兒都沒有有用的證據。
沒幾天我就覺得有人跟著我。
為了把他引出來,我讓保鏢稍微遠一點保護我。
路過一條窄巷,我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瞿晏陰森森地說:“你不肯和我復婚,不就嫌棄我得了病嗎?”
“我偏偏把病傳染給你,你家那么有錢,咱倆躺著都花不完。”
“自然不缺特效藥為我們延長生命!”
“乖,老夫老妻照章辦事,你最好配合我!”
瞿晏開始撕扯我的腰帶,立刻被潛伏的保鏢按住。
把瞿晏送進去,違背婦女意愿和惡意傳播疾病已經夠他喝一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