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歲操勞將死時,相處幾十年的老公強(qiáng)制給我打了針腎上腺素。
他冷漠的抓著我,讓我先別死。
“辦個離婚再死,我可不想你墓碑上冠著我的姓!”
他的初戀從他身后探出頭,滿是皺紋的臉?gòu)尚χ?/p>
“姐姐,你該讓位了。”
說完,他們的孩子擠進(jìn)病房,捧著花和戒指給他們辦了求婚儀式。
我孤身一人在憤怒和震驚中死不瞑目。
誰知排隊重生后,我看到插隊重生的他。
這一次,他心急忙慌的跑去初戀家的方向。
我冷冷盯著他的背影,轉(zhuǎn)身買了去沿海的車票。
這一世,我成全他們的愛情。
剛從買票的人群中擠出來,就碰到捧著鮮花的路喬年。
他鄙夷的盯著我。
“你來干什么?跟蹤我?”
這時的我們還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面對他不屑的目光,我笑了笑。
“路喬年,你呢?你捧著花,難道是來接什么重要的人?”
玫瑰被他保護(hù)的很好,聽我這么說,他眼神閃了閃。
“你想什么呢?家里廠里的事不夠你忙的?還跑出來管我?”
我陪著他經(jīng)營一家玩具廠,事業(yè)剛起步。
若沒猜錯,今日是他初戀蔣知語大學(xué)畢業(yè)的日子。
這個年代的大學(xué)生啊,多么榮耀有面子啊。
路喬年推搡著我,讓我趕緊回去,他說客戶看到女人跟來不好。
上輩子,他從不讓我插手生意,用的就是女人不宜拋頭露面的借口。
可我靈魂飄蕩徘徊多年后,看著他們恩愛才得知,他曾帶著初戀蔣知語穿梭在各大城市。
從北方到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