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劃破天際的驚叫聲,吵醒了這座正在沉睡的林府。小丫鬟慘白著一張臉,細看之下,臉還有些泛紅,捂著雙眼跑開了。
“喂···”
倒是救他下來啊!
一個穿著褲衩,被凍得嘴唇哆嗦的男人被倒吊在府中花園中最大的一棵樹上,雙頰泛著詭異的紅色,若不是胸膛還起伏著,小丫鬟甚至覺得這人定是死了。
等林府主母李氏聞聲趕來時,倒吊在樹上的男人已經被放了下來,他唇抖得不成樣,一個勁兒地喃喃。
挨得進的,能聽到一二。
“給··給··老···子···等著···”
“非···非··非要了···你···不可···”
府中大夫蹙眉,替林石針灸,而后寫好藥方讓下人熬一碗給他喂下,他道;“快,準備溫水讓二爺泡上···”
李氏掩唇,面露嫌棄之色,這酒囊飯袋的東西,這是又抽什么瘋,一大早的。
她壓下怒色,問;“二弟,你這是被誰害的?
怎的別吊掛在了樹上,還···還連衣服都被扒了。
這究竟是何人所為,告訴我,我定要讓害你的人好看!”
林石這會兒腦袋是嗡嗡的,被吊的后遺癥,腦袋充血,雙眼紅得嚇人,此刻還有些不太清醒。
他疑惑慘了,怎么自己明明很冷,被凍了半宿怎么著也該暈死過去才是,怎么會一直保持著清醒呢?
這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這會兒被李氏問起。
他抖著聲兒,張嘴想說一定是那對母女做的,可大半夜他去那破院干什么?
這又解釋不清,總不能說半夜去看她們母女的吧。
李氏見他欲言又止,蹙眉;“二弟這是怎么了···難道還要替傷害你的人掩蓋一二?”
“不···不···不是···”
林石顫得不行,但就是死活暈不過去,面對這位大嫂,他多少是有些怕的。
但一句話說起了又很費勁,他抖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