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奴婢羞死了。”
林鴻濤輕笑,一把橫抱起絳鶯。
微微搖晃間,絳鶯急忙摟緊了他的脖子。
“帶路!”
林鴻濤的話語不容反駁,絳鶯埋著臉,尷尬地指引方向。
林鴻濤抱著絳鶯大步流星向前,侍衛跟丫鬟緊跟其后,那惡徒則被林鴻濤的朋友押解向官府。
身后傳來陣陣笑罵,稱林鴻濤薄情寡義、重色輕友,而林鴻濤只是將其當作對自己的另類贊美,嘴角勾起一抹不以為意的弧度。
步入驛館,他不由分說地將那人橫抱起來,直奔客房,輕輕一拋,人已躺在床上。
絳鶯敏捷地以左腳輕輕抵住林鴻濤的xiong口,阻擋著他的進一步行動。
“爺好不容易從貢院的寒窗中解脫,應當靜養恢復才是。”
林鴻濤側目一睨,嘴角帶著戲謔:“嗯?絳鶯的意思,可是說爺不行?”
“豈敢,這……貢院寒苦,恐怕……”
這言下之意,豈不是質疑他的能力?
林鴻濤哪能容忍這樣的言語,立時抓住絳鶯的左腿搭至肩上,不再有絲毫猶豫與寬容。
“許久未親近,竟敢如此放肆!”
窗簾未曾拉攏,絳鶯匆忙拉下紗幔,一面應付著林鴻濤的熱情,一面謹慎地維持著不讓身子暴露在外。
與此同時,門外侍衛急促敲門,侯爺正等候林鴻濤回府問話,豈能久留驛館?
然而室內情事迭起,呼聲連連,令侍衛們面面相覷,不敢擅自推門。
入夜之時天光尚明,待一切歸于平靜,已是深夜。
絳鶯雖然神志清醒,卻已無力言語。
“先休息,我為你取碗熱湯來。”
絳鶯無力點頭,任憑林鴻濤召來侍者,端來熱湯一勺勺喂她飲下。
未及梳洗,兩人便在這驛館里纏綿終日。次日清晨,林鴻濤提前回到侯府,吩咐絳鶯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