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立馬說道:“知夏有個病人是隨時都會發作的,很多時候都是知夏上門去治療的,洛太,洛總不要介意。”
“哦哦沒事沒事。”
江問漁想看到的人都走了,更是無聊了。
洛淮也是找準了時機出去和那幾個主任說了一點。
江問漁沒喝多少,洛淮裝逼就只能被人灌酒了。
結束的時候就他喝的要人扶著。
“院長就到這里吧。”
“路上注意安全。”
江問漁和司機將洛淮放在后座,江問漁上去的時候洛淮一下子就靠在了江問漁肩頭上。
“喂喂喂,起來,不要靠著我了。”
她不喜歡跟洛淮肢體接觸,兩個人的厭惡是心里和生理上的。
洛淮卻一把抱住了江問漁的腰肢,江問漁混身一僵。
“惠惠。”
他像是嗅了嗅江問漁的脖子味道,像是撒嬌似的笑著說:“惠惠你怎么,豐滿了,味道也變了。”
江問漁伸手一把拉開了那抱著自己的雙手,“惠惠惠惠,滾你媽的。”
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立馬收回了目光,江問漁道:“停車。”
“太太?”
“你送先生去他惠惠那里吧,我自己回家。”
江問漁下了車,啪的將車門關上了。
真是狗男人啊。
她手里甩著自己的包包,果然自己不適合跟洛淮在一起,兩個人不在一起,江問漁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你老公沒跟你說過么?一個人半夜在外面晃蕩很容易出事。”
江問漁停住了腳步,“怎么?彭總這是要把我拐了過去宰了么?”
江問漁的嬉皮笑臉就是對付這群人最好的武器。
彭宇將煙頭掐滅,神色并沒有因為江問漁的話影響到什么。
“這一帶有些不安定,江問漁。”